浅析东欧波兰、罗马尼亚、波罗的海和挪威国防战略和军事能力

波兰国防战略和能力。波兰位于北约东翼的中心位置，处于大国竞争的前线，是俄罗斯与北约之间几乎所有潜在危机和大规模冲突的前沿。波兰的重要安全利益和国防直接取决于联盟的综合实力和应变能力、北约根据《北大西洋公约》第5条提供的集体防御保障以及美国提供的额外安全保障。2020年《波兰国家安全战略》强调加强机动性和技术现代化，强调必须采取果断行动，填补国防能力的缺口，包括以下措施：·加速发展波兰武装部队的作战能力，在2024年将国防开·继续调整波兰武装部队的和平时期和战时指挥结构。增加人员、装备和培训计划的数量，以适应现代多领域支提高到国内生产总值的2.5%。作战环境；提高开展非对称作战的能力；

建立A2/AD系统（战场隔离）；提高部队的机动性和在战场上长时间持续作战的能力。·建立以各种侦察、通信、指挥和控制手段为基础的国家综合态势感知系统，包括在网络中心结构中运行的国家地球观测和通信卫星及无人机系统，同时保持密码安全。·确保有效的防空能力，包括导弹防御能力·建设波兰武装部队实施精确远程打击的作战能力以及防空和反坦克防御能力·发展在网络空间开展全方位军事行动的作战能力，包括建立网络防御部队·改进动员系统，包括培训后备人员·加强波兰海军的作战能力·建设国土防卫部队，加强公民防卫准备。2022年，俄罗斯入侵乌克兰的行动在波兰家门口展开，由此产生的不安全感增强了波兰的战略决心，即加大力度加强战备，确保充分的威慑和作战能力。

2022年3月11日，波兰参议院批准了《国土防卫法》，从2023年起将国防开支提高到国内生产总值的3%，在国防预算之外设立了武装部队现代化支持基金，并大幅增加了部队人数。有迹象表明，波兰的武装力量将翻一番，达到30万人，其中包括25万现役军人和5万国土防卫部队人员。波兰的特种作战部队在第7特种作战航空中队的支持下受到高度评价，并与美国和其他盟友的特种作战部队进行定期训练。国土防卫部队还将在提供和协调东道国支持方面发挥关键作用，以便在波兰有效接收和集结包括美军在内的联盟部队。2022-2023年，武装部队支持基金将在2023年创纪录的206.6亿美元国防预算基础上再提供135亿美元，用于快速推进现代化进程，该预算占GDP的比例略高于3%，按名义价值计算比2022年高出69%，是2014年预算的三倍多。

波兰陆军从美国供应商处购买的主要武器包括：价值47.5亿美元的250辆M1A2艾布拉姆斯坦克（将于2025年至2026年交付）；价值14亿美元的第二批116辆M1A1艾布拉姆斯坦克及相关设备和后勤保障合同；以及500辆M1 。波兰还于2018年签订了一份价值47.5亿美元的合同，购买两组爱国者PAC-3+系统和200枚导弹，预计将于2024年在波兰维斯瓦中程系统第一阶段投入使用。波兰计划在第二阶段再采购六套系统。此外，作为对北约计划的贡献，波兰还在雷日科沃军事基地设立了一个宙斯盾岸防基地。波兰国防部还在采购一套能发射通用模块化防空导弹系统的系统，并与英国政府签署了一项协议，开发一种可在陆地和海洋环境中使用的中远程陆基导弹。

此外，由于担心跨大西洋防务工业基地是否有能力弥补波兰向乌克兰转让老式武器系统造成的缺口，波兰在2022年与韩国公司达成了一协议，采购980辆K2主战坦克、648辆K9自行榴弹炮、200辆多管火箭炮和48架FA-50轻型攻击机。首批K2主战坦克和K9榴弹炮于2022年12月运抵波兰，波兰对此表示欢迎，认为这批武器在面对俄罗斯侵略时“至关重要”。努力实现波兰武装部队的现代化并为其提供充足的装备，不仅能大幅提高北约在东翼威慑态势的可信度，还能增强波兰接纳盟军或在战区内轮换盟军的准备和承诺。2017年以来，波兰一直是北约eFP“驻波兰战斗群”的东道国，该战斗群由来自克罗地亚、罗马尼亚、英国和美国的部队组成，与波兰第15机械化旅以及一个轮换美国旅并肩作战。2022年6月，拜登总统宣布向波兰进行更多部署，

包括永久性前沿驻扎美国陆军第五军团总部前沿指挥所、一个陆军驻军总部和一个野战支援营，同时维持和加强大量轮换部队的存在，包括一个装甲旅、一个作战航空旅部队和一个师司令部部队。这些部署加上波兰领导的北约东北多国师，是支持欧洲盟军最高司令部在东翼部署和使用作战部队的关键。波兰提出为驻波美军的基础设施和后勤支持提供资金，且波兰提供基础设施和后勤支持计划（波兰和美国2020年加强防务合作协议的一部分），将是支持东翼长期维持、加强预先部署和现代化基础设施的关键。此外，波兰已表示有兴趣根据北约的核共享安排在其领土上接纳美国的核武器。波兰历来不重视海军力量，因此其联合部队不如三巨头那么全面。尽管如此，2022年，波兰海军与英国防务公司巴布科克签署了一项协议，以英国皇家海军的31型战舰为基础，

共同生产三艘护卫舰，并将在波兰造船厂建造。该协议有望增强波兰海军应对海空威胁的能力，并提高波兰造船业的水平。总之，在五年内，波兰在对北约的兵力结构和集体防御准备方面很可能至少超过英国和德国。

加强团结的方案。拜登总统在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一周年前夕访问波兰，凸显了波兰已成为美国在该地区的重要盟友和欧洲-大西洋安全的重要贡献者。在北约盟友中，波兰在向乌克兰提供保卫领土和击败俄罗斯所需的援助方面态度最坚定，这些援助包括价值约26亿美元的大量军事装备和训练，以及人道主义和经济援助。波兰在2022年之前为乌克兰特种部队提供了训练，并在北约-格鲁吉亚实质性一揽子计划下领导特种部队训练。作为向乌克兰传递西方安全援助的主要枢纽，波兰也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与英国领导的美国陆军欧洲总部国际捐助者协调中心以及其他支持向乌克兰提供长期安全援助的机制一起，波兰可以成为北约的训练、演习、互操作性和后勤中心，与美国和该地区的其他盟军密切合作。在波兰建立北约前沿防御枢纽将使美国能灵活地在该地区轮换部队，

并能在短时间内增援东翼盟友。苏瓦乌基走廊又称苏瓦乌基缺口，沿立陶宛-波兰边境绵延约40英里，东起白俄罗斯，西至高度军事化的加里宁格勒州（二战结束后为俄罗斯领土），对波罗的海国家的防御至关重要。由于走廊上只有两条公路和一条铁路线，很容易成为咽喉要道。此外，在冲突中，俄罗斯可以从加里宁格勒和白俄罗斯采取行动，试图控制苏瓦乌基走廊，切断立陶宛、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的联系，阻止北约陆军增援波罗的海地区。俄罗斯与白俄罗斯之间建立的“共同防御空间”，包括俄罗斯在其盟友领土上部署战术核武器，也导致波兰将白俄罗斯视为对其安全的直接威胁。波兰官员认为，布列斯特缺口--波兰与白俄罗斯交界处靠近华沙的开阔地带--是波兰东翼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他们计划用艾布拉姆斯坦克来加强这一缺口。像“欧洲防御22”这样的演习旨在建立美国、

其他盟友和伙伴国军队之间的战备状态和互操作性，是确定高端情况下军事机动性和争夺后勤所需的关键，应进一步加以利用。2022年11月，一枚流弹意外击中了靠近乌克兰边境的波兰领土，凸显了进一步确保领空安全的必要性。作为回应，波兰接受了德国提出的部署“爱国者”防空系统的提议，而最初的要求是将其直接送往乌克兰。波兰根据其“维斯瓦计划”购买了多达八套“爱国者”系统和其他SHORAD系统，再加上其领导的“宙斯盾”岸防基地，波兰有望成为北约在中欧和东欧的主要IAMD贡献者。

罗马尼亚国防战略与能力。罗马尼亚官员长期以来一直对俄罗斯在黑海地区内外的敌对意图表示担忧。2014年之前，布加勒斯特曾感叹美国低估了俄罗斯的威胁。罗马尼亚政府在2016年北约华沙峰会前夕主张发展北约黑海舰队，但盟友只同意在罗马尼亚框架旅和总部人员的基础上建立有针对性的前沿存在。1997年建立的美国-罗马尼亚战略伙伴关系，以及罗马尼亚对和平伙伴关系的积极参与，使得双方甚至在2004年罗马尼亚加入北约之前就开展了日益密切的安全合作。自1999年以来，罗马尼亚允许美军使用米哈伊尔·科加尔尼恰努空军基地和康斯坦察港等关键设施（包括为2003年伊拉克战争提供支持），并发展了国家基础设施，使美国和北约能够长期驻军并进行联合训练和演习。《2020-2024年国防战略》要求加强罗马尼亚在欧盟中的作用和努力，加强其在北约中的战略地位，

深化并扩大与美国的战略伙伴关系。该战略要求继续开展2015年开始的工作，以加强罗马尼亚的威慑和防御能力、与盟友的军事互操作性、应对混合威胁的机构能力以及国家弹性措施。该战略承诺将至少20%的国防预算用于购买军事装备，至少2%用于研发和创新。该战略还要求实施《2020年战略防御分析》中描述的部队，并加强战备和预警能力。近年来，罗马尼亚武装部队在军事能力的扩充和现代化方面取得了重大进展，但由于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后预算减少，仍存在巨大差距。现代化工作的重点是增购F-16战斗机、“爱国者”防空和导弹防御系统、新型装甲车和火炮系统、护卫舰升级和新型轻型护卫舰。此外，国防部在2023年提交了一份申请，要求采购该国20年来第一艘作战潜艇、新的猎雷舰，并对海军现有的导弹护卫舰进行现代化改造。

罗马尼亚还表示有兴趣购买两艘法国“蝎子”级潜艇。资金不稳定、政治动荡、腐败和人员短缺阻碍了实现现代化和平衡武装力量的进展。许多部队仍然装备着苏联原产的老旧装备。新的国防战略试图解决这些问题，包括提供多年期资金。尽管如此，罗马尼亚已成为一个可靠、有能力且与北约整合良好的盟友。罗马尼亚陆军有35500名现役人员，由两个师组成，另有三个旅直接隶属于陆军司令部--一个特种部队旅、一个工兵旅和一个炮兵旅。陆军主要目标是领土防御，未加入北约的部队战备状态较低。不过，罗马尼亚特种部队和其他部队在北约驻阿富汗特派团中表现出色。2011年，罗马尼亚同意在德韦塞卢空军基地接纳美国“宙斯盾”岸防系统，作为北约针对地区（伊朗）导弹的“欧洲阶段性适应方法”的一部分，该系统已于2016年部署。

为了实现先进的国家空防并保护“宙斯盾”岸基基地，罗马尼亚正在采购7套“爱国者”PAC3+系统。罗马尼亚还购买了3套多管火箭炮，以增强间接火力支援能力和与北约盟友的战略合作。

加强统一行动的备选方案。自2014年以来，罗马尼亚武装部队通过在该地区扩大联合演习和行动，积累了大量经验，并提高了与美国和其他盟友军队的互操作性。罗马尼亚部队已经有能力在基础设施非图尔齐伊部署了MQ-9“死神”飞机和大约90名飞行员，执行ISR任务，以支持北约的行动。常有限的欧洲地区提供宝贵的利基能力，如架桥设备。罗马尼亚目前正发挥领导作用，支持威慑和抵御俄罗斯在东南欧的侵略，并向乌克兰提供安全援助。由法国领导的北约BG增援部队正在加强该地区的防御，美国和波兰机械化步兵部队的轮换部署以及美国BCT的轮换部署也为该地区的防御提供了支持。自2022年夏季以来，美国第101空降师的一个旅一直部署在罗马尼亚，与罗马尼亚部队一起训练，包括在该国与乌克兰交界处执行海岸防御任务--这些经验可能与台湾防务有关。

美国陆军于2023年1月21日宣布，101师的一个替代旅将在罗马尼亚部署至少9个月，由一名二星将军领导，并由第10山地师的高级参谋和规划人员执行。随着这些美国、法国和其他盟友的部署，罗马尼亚现在有可能利用其在北约东南多国师的领导地位来加强地区防御一体化，该师负责监督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的北约部队整编部队，并在克拉约瓦指挥东南多国旅。随着美国和盟友指挥和控制的加强，以及罗马尼亚在地面和防空部队现代化方面取得的进展，罗马尼亚可以而且应该成为北约在东南欧威慑战略的重心。美国和欧洲也日益达成共识，认为有必要为黑海地区的防御和长期稳定制定更加一体化的跨大西洋战略。在2023财年综合拨款法案中，参议员珍妮·沙欣和米特·罗姆尼指示国务卿制定黑海地区战略，与北约盟友和欧盟合作，加强经济联系，加强安全援助，增强该地区的民主弹性。

波罗的海地区国防战略和能力。波罗的海地区--爱沙尼亚、拉脱维亚和立陶宛--在战略上对威慑和保卫联盟领土至关重要，但也极易受到俄罗斯侵略和恐吓的直接威胁。由于其国防能力有限，北约前沿存在规模不大，且毗邻俄罗斯境内规模庞大的西部军区部队，它们仍然是北约前线最脆弱的国家。在2014年至2015年进行的一系列兵棋推演得出结论，爱沙尼亚和拉脱维亚非常容易受到俄罗斯在短时间内发动或动员的攻击，但一支由“大约7个旅，包括3个重型装甲旅在内的北约部队--在地面上得到空中力量、陆基火力和其他辅助力量的充分支持，并在敌对行动开始时做好战斗准备--足以防止波罗的海三国被迅速攻克”。自2015年以来，波罗的海三国已采取了重大措施来增强其常规和领土防御力量以及国家弹性，

北约盟友也在每个国家部署并在最近加强了轮换，并更新了防御计划。尽管如此，地区领导人仍寻求扩大北约的前沿态势，以防止迅速战败。爱沙尼亚总理卡亚·卡拉斯认为，根据现有的北约防御计划，爱沙尼亚将被“从地图上抹去”。卡拉斯、拉脱维亚总理和立陶宛总理建议北约划拨一个能够整合国家和领土防卫力量的师，并前沿部署一个随时做好战斗准备的盟军旅，该旅由各种支援部队提供支持，以强化电子防卫部队为基础，为每个波罗的海国家提供更有效的防卫。为了应对俄罗斯对乌克兰的入侵，波罗的海国家已承诺将国防预算提高到《北约国防投资承诺》所要求的2%以上。爱沙尼亚将把国防开支提高到其国内生产总值的2.5%，并追加5.23亿美元用于能力升级：特别是中短程防空系统、先进防空和远程精确火力。拉脱维亚在2022年为国防开支拨款7.639亿美元，

并承诺到2025年逐步将国防预算提高到GDP的2.5%，以资助多个采购项目，包括海岸防御导弹系统、间接火力支援、轻型和中型步兵能力、战术空运和HIMARS（可能是波罗的海三国的联合采购项目）。立陶宛政府已将其国内生产总值的2.52%用于国防，并决定在2023年为奥什科什联合轻型战术车辆和“弹簧刀”无人机增拨1.445亿美元。

加强统一行动的方案。填补关键缺口，特别是防空和导弹防御、火炮和弹药、ISR，以及压制俄罗斯的A2/AD能力，将需要更多的美国和盟友安全援助。美国国会已采取重大措施来纠正这种状况，在波罗的海安全倡议下，美国于2022财年和2023财年分别拨款1.8亿美元和2.25亿美元，用于支持波罗的海综合防空、海域感知、远程精确射击、特种部队以及指挥与控制的发展。2022年《国防战略》还明确指出，对于与俄罗斯接壤的盟友和伙伴，包括波罗的海地区，国防部将鼓励建立可对敌人造成压力的应对方案。为支持这两个目标，拜登总统于2022年6月宣布，美国将加强在波罗的海三国轮换部署装甲部队、航空兵、防空部队和特种作战部队。盟友还可以帮助波罗的海三国更换它们在2022年转让给乌克兰的标枪和其他反坦克武器，并在可能的情况下获取巡航弹药和反车辆地雷。

北约领导人在2022年6月的马德里峰会上同意将波罗的海三国的增编为高战备旅，但只将这些部队的一部分人员部署到前沿。鉴于北约驻波罗的海三国部队的态势较弱，因此有必要进一步努力加强军事机动性，在该地区预先部署装备和武器储备，同时部署各种推进手段，以确保盟军有能力迅速向该地区投射力量。其他潜在的态势改进措施可能包括将北约略具象征意义的波罗的海空中警戒任务转变为波罗的海防空任务，并建立边境监视任务，在北约东部前线建立持续的ISR存在。盟军司令部转型可以开展或安排实验，评估利用小型、廉价传感器网络创建感知和目标网格的可行性，该网络可以探测、识别、定位和跟踪装甲或机械化入侵部队中的车辆。如果这些试验取得成功，盟友就可以在波罗的海国家预先部署数千个无人值守的地面传感器，包括照相机、声学传感器和地震传感器，

以及小型自主无人地面车辆，并计划在与俄罗斯的紧张局势加剧时沿潜在的推进轴线部署这些传感器。最后，面对俄罗斯潜在的胁迫行为和混合威胁以及军事侵略，波罗的海三国政府都采取了全面的国家安全措施，包括整合常规部队和特种部队、领土防御部队、边防军、警察以及社会复员和抵抗部力。波罗的海各国政府都做出了巨大努力，以扩大和增强其领土防卫部队和国民警卫队的能力，使其能够应对有限的地区突发事件，充当行动预备队，并在面对入侵时支持国家的抵抗。波罗的海各国政府还实施了各种计划和政策，使其民众做好应对危机的准备，以便在占领期间通过以下方式做出重要贡献：让对手付出代价、确保外部支持、阻止占领者巩固政治和经济地位、削弱占领者的镇压能力以及维持和扩大民众对抵抗的支持。

美国、其他盟友和北约司令部已向波罗的海三国政府提供了大量培训和/或安全援助，这种支持应继续下去。这种方法--利用非常规防御计划和能力，同时纳入全面防御、社会弹性和抵抗战略--也可作为其他盟友和伙伴国的最佳做法，帮助欧洲-大西洋地区建立弹性。

主要侧翼盟友和合作伙伴：北方和南方

挪威国防战略和能力。挪威在北约中一贯表现出色，在北大西洋和高北地区（北极和亚北极）地区的防务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挪威一直保持着强大的常规防御能力，致力于对其所有部队进行重大现代化改造，并一直在加强其全面防御努力。尽管俄罗斯部署在靠近122英里长的挪威边境科拉半岛的地面部队在对乌克兰的战争中损失惨重，但俄罗斯北方舰队的水面舰艇和攻击潜艇仍对北大西洋两岸的北欧地区盟军增援构成威胁。此外，俄罗斯认为挪威一直在帮助美国和盟友向北极和波罗的海地区投送兵力，因此挪威的规划人员仍然担心俄罗斯会在欧洲更广泛冲突的背景下对挪威实施反制打击。挪威与美国保持着长期的防务合作，包括定期轮换部署美国海军陆战队参加联合演习，在挪威中部预先部署装备物资，以及为美国空军轰炸机保障任务提供支持。

2022年6月，挪威议会批准了一项《国防合作补充协议》，该协议将为美国进入挪威的若干军事设施提供便利，以确保在发生危机或冲突时能更迅速地从美国向挪威部署增援部队。挪威还与英国、其他北欧国家、荷兰和德国保持着密切的军事合作。挪威部队参加了英国领导的“联合部队”和法国领导的“欧洲干预倡议”。挪威还向北约驻立陶宛的eFP BG派遣了一个装甲步兵连，并向乌克兰提供了火炮和其他安全援助。·用新的主战坦克、机动防空系统、远程精确火力和后勤支持加强挪威北部的陆军营·继续对国民警卫队进行现代化改造，包括武器、弹药和补给的前沿部署·采购更多的F-35闪电II型飞机，预计到2025年机队将达到52架，并采购P-8海神海上巡逻机，以取代P-3猎户座飞机机队挪威的《2020年长期防务计划》

呼吁继续将挪威武装部队发展成为一支“更加一体化、强大、可互操作、有弹性和随时待命的部队”。该计划还包括引进新的能力；升级现有能力和武器系统；以及加强挪威的全面防卫概念，即整合民事和军事·升级防空系统，配备现代传感器，并引进射程更短的补充能力，以保护基地·升级海军护卫舰和潜艇，增加人员，采购三艘新的海岸行动以支持国防。该计划的重点包括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后，挪威国防部长提议将挪威2023年的国防预算增加7.8%，达到77.9亿美元，重点是加强北部地区的态势感知和国家控制。具体措施包括从投资中重新分配资金，以加强行动和准备；进一步改善基础设施，以加强盟军在危机或战时的接收和前进；以及通过增加人员、设备和培训来加强国民警卫队。部长表示，将优先确保武装部队能够在该国北部以协调一致的方式有效开展行动。

警卫队船只。加强统一行动的方案兰德公司在2020年为挪威国防部进行了一项研究，探讨关于加强挪威防务和北约北翼威慑的战略选择，而《2020年长期防务计划》和拟议的2023年国防预算中提出的许多举措，都反映了研究中提出的建议。尽管如此，还有其他一些方案可以进一步推进这些目标的实现。挪威已在采取措施最大限度地发挥F-35的能力，包括指派三架F-35接替F-16执行北约快速反应任务，对侵犯领空的行为做出反应，并从该国更靠北的埃文斯空军基地执行任务。挪威和其他盟友的F-35战斗机曾在欧洲轰炸机特遣部队在高北地区执行任务时为美国B-52和B-2轰炸机护航，以展示北约战略威慑能力和高端常规威慑能力的整合，并在复杂的第五代空中行动中进行陆空部队之间的数据交换。

鉴于俄罗斯对挪威和其他北约国家的远程导弹打击威胁，这些使用纵深攻击武器的行动也表明，挪威有能力将俄罗斯的资产置于危险境地。挪威皇家空军还开始在埃文斯基地部署五架P-8海神海上巡逻机中的前三架，以改善该地区的ISR以及反水面和反潜作战行动。回顾近期演习（如“三叉戟接点2018”）和乌克兰战争的经验教训，重新评估挪威及其盟友是否拥有足够的预先部署储备、消耗品和装备，对挪威会非常有帮助。此外，鉴于挪威在俄罗斯边境的驻军规模相对较小，也可以进一步探索低成本无人武器系统的效用。【未完待续】请继续关注下一期